一气呵成后男人尝试盖了几次笔帽都没成功,最后烦躁地一扔。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没有回头,“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来求我。”
不用等虚无的“终有一天”,在向琛走后的一分钟,许微澜悔不当初地拿脑袋磕桌子,“我叫你倔,叫你倔!”
继而捂脸,没再说一个字。
八年,一个人一生中能有几个八年。
而一个女人一生中又能有几个三尺桃芳的八年。
宛如心口割肉,全部付之东流。
声音从掌心下飘出,却是低而无奈的笑。
电话铃响了好一会,许微澜双眼无神地抓起夹在耳朵边:“喂?”
秦杨压着声音:“人留住了吗?”
留?
怎么留。
向琛自己做了的决定,谁也改不了。
看来没留住,秦杨苦笑:“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没有向琛,公司损失的收益算过了吗?”
“得,这种事不用财务,昨晚我一失眠就算出来了,”秦杨叹了口气:“微澜,接下来我们得想想办法。不过我很欣慰,还好你在。”
“得,王姨把乐娱交给我们,怎么也不能垮在这个关口,”许微澜叹了口气:“再培养一个向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