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了”这三个敏.感词,心虚地探出半颗脑袋。
秦杨是背对着坐着,许微澜却撞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凶而威胁,使劲歪嘴想把他暗示回去。
秦杨:“……我只觉得有股味道,你干嘛这么凶?单身女人不爱收拾很常见,不差你一个。”
许微澜收回目光面皮抽搐了下:“我在瞪老萨。”
蹲坐在秦杨身边的大金毛老实抬头:“汪!”
这锅不背也得背。
可这时候秦杨忽然转头:“后面有什么?”
许微澜吓得差点断气,好在沈舟的脑袋收得飞快!
……一口牙狠狠咬紧。
男人坐了会,锱铢必较的星座属性逼得他怎么也坐不住:“你鼻塞可能闻不到,但是味儿真的很浓。我帮你看看是不是哪里的烧了,雷雨天得注意。”
这家伙的性格就是事儿妈,许微澜也由着他。
何况自己这会真闻不到味道,之前的电闸也不是平白无故地跳的。
如果真是哪里烧了……
许微澜也坐不住,拖着沉重的步伐跟着他走。可忍不住时不时往楼上瞄一眼,生怕沈舟那家伙关键时候又探出那颗讨打的脑袋。
好在……再也没有。
秦杨寻味绕过客厅,而许微澜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