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喃喃:“说你听安排。”
“那我安排你先过来了吗?”
男人揉揉鼻尖。
王定离把假发扯下来扇风,透亮的脑门在辐射强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吉普车翻了几个山头,直到迎面的风不再那么干燥,终于停了下来。
山北为阴,山南为阳。
年轻人停下车,恭谨地帮王老开门:“王导您小心。”
到了?
沈舟牵着老萨下来,穿着短袖的他站在穿两件的人面前,显得格外颀长清爽。
浑浊的水上停着一只羊皮筏子,而年轻人将王定离的行李拖下后,站在上边的艄公小心翼翼地接过放上头。
沈舟惊讶:“坐船?”
河对面就是那座山,远远看去,黄土坡中有道山坳,山坳里边长满了绿得发灰的马尾松和杉木。
一阵风起,吹得树林婆娑有声,树尖交错中露出一截黄沙地。
“好了,东西都搬进去了?”
“都搬了王导。”年轻人做事很利落,等两人都下了车,到后备箱把王导的行李箱也扛了出来:“全部按照您的吩咐做。”
沈舟狐疑:“这是要做什么?”
王定离神秘一笑:“走吧。”
老船工撑起长竹竿,一声带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