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监控镜头里,那个男人几乎没什么动作。
对,说的是几乎。在放至最慢的情况下,能看见他左手动了下,却只是小范围,高度不过他的腰际,更没到死者的脖子。
法医那边也来了人,对着距离衡量后摇头:“两人相隔太远了,王洵脖子上的伤口很深,被割喉后不会走出这么长距离再喷血,一两步还有可能,可你们看,他们隔了快四五米。”
“真的越看越不像他做的。”
很久没遇到命案,大伙的神经都绷得比较紧。林正盯着画面不住回放,最后问:“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头儿,视频看了八百遍了都,除了觉得这个男人衣着奇怪,别的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会看不出。”
林正指着画面中男人的右胳膊:“这边这只手是不是不对劲?”
这么说队里的人都趴来看,“像是又不像是,袖子下边不是空的啊,怎么看出不对劲。”
“摆动频率,”林正说:“正常人走路肩膀都会随动作摆动,他左边是,右边却没有。”
“这也不能说明手是坏的,万一右手在前边抱了个东西呢?”
这一下林正就沉默了。
上头的电话来了无数次,可这一刻谁也不想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