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接去了现场。
可现场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第一个发现尸体的遛狗老大爷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
同队的人已经在做笔录,标注1,2,3的牌子立在那里,鉴证科的人在那里蹲着。林正上去看了眼,脸色也变了:“不是割喉?”
“比那个更残忍。”有同事过来跟他打招呼:“林队,你去哪了?”
林正没说话,眼睛一直落在切口处。
“很平整是不是?”鉴证科的人收起工具箱:“人要多大的力气才能一刀把对方从第一腰椎中间削断?不是锯齿反复锯,真的只是一刀,没有多余的划痕。就好像把刀插在高速行驶的车边上,再带着刀冲向一个头脚被固定死的人身上才会有断得这么整齐果断的效果。”
林正还是没说话,隔了很久才问:“听说还有一个伤者。”
“送医院了,我估计你们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
“怎么这么说?”
“被送的精神病院,翻来覆去都是一句‘他来了’,我想可能是你要的讯息。”
“他来了?”林正把这三个字反复念,“他是谁?”
“谁知道呢,只有等她平复下来才问得清楚。”
所有的现场信息采集完毕,身体被封装抬走。鉴证科的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