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总算知晓,为何明明罗府特意派人提亲,却未碰过她一次。
她原想着,她守着这份平稳的日子,就够了。
却不曾想,她愿退步,可旁人却不见得会放过她。
在她房间翻云覆雨,她在外间听着他们将她贬进泥里。
让她心底一寸寸冰凉。
她忽然想起,当时罗府派媒人去容府时,她其实是有理由拒绝的。
她娘亲临死前,曾与她说,她与表兄幼时曾定下亲事。
容悦想,若是舅舅家出面,这场亲事定是做不成的。
不是她看不上罗府这高门大院,而是她十分清楚,若是这是一门好亲事,她那好姨娘绝不会让她来。
她写了信,期盼地让人送到关府。
可等来的不过是,表兄与人结亲的消息。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她那些所谓的亲人都已靠不住。
容悦觉得浑身冰凉,她颤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她本就身无一物,若是这副身子再糟蹋了,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容悦是被房间里的动静吵醒的。
她睁开眸子,已过了卯时,外间动静愈大,她蹙起眉尖,眼下一片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