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
无措紧张,渐渐黯然。
他知道她无辜,本不该受这些,若是嫁给了旁人,必是将被人捧在手心呵护。
今日回府,下人汇报说,表少爷上午回府了。
他不知怎的,就突然问了句,少夫人在做什么?
下人顿了半晌,久久回不上来话,他才猛然回神。
他从未关心过印雅苑的事,他院子中的人自然也不会将印雅苑放在心上,又怎会知道她在做什么?
憋了半晌,院子里的下人才说了一句,听闻少夫人近日胃口不佳。
怀着莫名的心思,他就走到了印雅苑。
直到看到从小径边走过来的人,才倏地回神,只是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再回头更显突兀。
两人相携进了印雅苑,惹得院子里的都是一惊,他们在院子里伺候了一年,都几乎没见过少爷过来,更别说,少爷和少夫人的亲密举动了。
一时之间,印雅苑雀跃起来,面上也浮了些许兴奋。
容悦余光瞥见众人的欢喜,忽地心底一阵悲凉。
女子总是这样。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仿若挣脱不开的枷锁一般。
束缚得女子寸步不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