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呢?”
似有灼热从肩膀处渐渐渗入,容悦的秀肩微颤了下,细微的动静透过轻薄的衣裳传到厉晟手下,他眸色不着痕迹地轻闪,他毫无异样地收回手,似乎刚刚不过随意的动作而已。
容悦轻敛着眼睑,细白的指尖绞着手帕,她有些猜不透眼前的人在想些什么,尽量用平缓的声音说着:“回简毅侯的话,臣妇刚让下人去唤人了。”
厉晟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却是坐在了另一侧的石凳上,他并未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容悦指尖轻捻着手帕,一点点收紧,她在心底猜测简毅侯今日所为究竟是为何?
她虽尽量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简毅侯的举动,却不由得她不多想。
若是……她轻咬了下唇,对于旁人的恶意,她可以忍,可以回敬,可对待旁人的善意,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她堪堪抬起头,恰好撞进男人眸子里,有些答案呼之欲出,可她却是不敢再往下想。
容悦倏然站起来,脚踝处的疼痛让她脸色骤白,精致的眉眼盛上一分瑟意,她却是不管不顾地弯下腰行礼:
“臣妇院中还有事要处理,请容臣妇告退。”
厉晟望着她忍着疼痛的神色,捏着扳指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