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榻上愁得皱着眉头,谢老夫人居然命她在佛像前念了一下午的佛经。美其名曰是让她静静心,还不是在变相处罚她?
女儿的事让她烦,侄子安强住在这里开销太大更让她烦。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娘家嫂嫂,又有两个儿子让她头痛。
原以为两个儿子长大后她可以坐享清福,谁知却是两个吃银子的无底洞。
大儿子说要打点官场,不停的从她这里拿钱。
二儿子又是打死也不上学堂,学武又怕吃苦,偏要学着人家做生意,她想着能有份事业也成,谁想到铺子开了十家却是年年在亏。
她又不能说出来,谢锦昆对二儿子做生意本就反对,要是知道这两年都在亏,还不得收了谢询的铺子?让谢询又干什么呢?就当这亏的是交的学费吧。
铺子上亏了,她就得拿出公中的银子来填,但东挪西挪,怎么也做不平帐本,仍亏空了不少。
费了心思将那谢婉的嫁妆弄到手里,偏那丫头也是鬼得很,只有两处庄子与几箱首饰衣料弄到手里了。谢婉竟将银子全存在了钱庄里,而那钱庄又不要银票兑换的那种,要什么——暗码?
暗码又是什么东西?刚才去了一趟顺天府的大儿子说梁婆在顺天府的牢里被人劫走了,熟悉谢婉一切的英儿偏又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