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节哀啊,人死不能复生。”
谢老夫人拿开拭眼睛的帕子,愤恨说道,“我早说那林姨娘母子三人就是个害人精,可阿媛就是不听,不就是个庶女么,哪怕是死了又能怎样?也值得她一个当家主母如此费心么?”
众人都只是劝说她注意身子,节哀等话,关于谢家小姑的婚事,当年可是闹得极为轰动,谢老夫人都无法阻止的事,事隔多年,他人又怎好作评价?
“安二公子,这大半夜的,有劳你了。”谢老夫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对下首坐着的一个墨袍少年点头道谢,“要不是你啊,阿媛可要挺尸街头,玉娥的名声也要毁了。”
云曦刚进屋,便看到安强的弟弟安昌坐在正屋里。这个时候他怎么在这里?
“谢老夫人,昌也是举手之劳,不足为谢。昌是晚辈,怎敢受您这样的大礼?”安昌忙站起身来,错开身子对谢老夫人恭敬的回礼,“老夫人,斯人已逝,您节哀保重身子。这时辰也不早了,昌一早还要到甘霖学院习课,告辞了。”
安昌对谢老夫人及谢锦昆行了礼后,便往外走,经过门口时,看到云曦也在,目光怔了怔,点头一礼后又匆匆离去。
“锦昆。”谢老夫人神色黯然的对谢尚书道,“那年你春天进府,她冬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