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贱人吗?他庆幸自己昨天没有休掉她,正好今天将她拿来还了赌债!
钟氏见没有拿住那夏玉言,马车又无故的翻了,还白白的出了几十两银子。
她又惊又吓心中愤恨不甘的回了家里。只要相公不休了她,只要有儿子在,她一定还会有机会,让那夏玉言匍匐在她的面前,对她磕头。
家里冷冷清清的,丫头婆子一天比一天少,安世翰总是赌,今天他为了还债又打发走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
桌上的茶碗空空,她气急着砸了茶碗。为什么夏玉言越过越好,她越过越差?
她那个死秀才老爹当初只是她家的一个仆人,夏玉言只是她钟家的一个家生子。
夏玉言现在居然也敢在她面前称大,自称为夫人?她咽不下这口气。
钟氏扔了头上的斗笠,还没歇上两口气,安世翰带着几个人闯进了她的屋子,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就将她捆了起来。
她又惊又吓,“老爷,你这是想干什么?啊?他们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嘿嘿,你家老爷将你抵做赌债了,现在,到了收债的时候。”一个打扮得妖艳的老妇人冷笑说道。
同时,她伸手一挑钟氏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口里啧啧了两声,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