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使神差的停了脚步没有往府里走,而是停了脚步朝隔壁看去,心中将夏玉言骂了千万遍。
死贱人居然将宅子选在他的隔壁!还同那个谢枫以母子相称,这分明是在同他作对!
害得他每次回府都被邻居们嘲笑一番,说他赶走了发妻。发妻无儿,只得求旁人。凄惨可怜。
她可怜?他才可怜!
她出府时老夫人给了她十万两银子,他现在被皇上连罚两次,穷得连五千两银子都拿不出了。
谢诚关在牢里,他都没钱提出来。
那死女人的宅院门还建得比谢府的大,这是要故意的气死他吗?两府之间只隔了一条一丈宽的小巷。因此,对方的牌匾上的字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有一辆小油布马车停在了府门前,一个妇人走了下来。
妇人的身影看着有些眼熟,头上只插了一只金灿灿的梅花金钗,上身着湖兰色的对襟小袄,下面着藏青色的八片锈彩蝶长裙,不华丽却也端庄大方。丫头扶着她的手,“夫人,您当心脚下。”
“没事儿。”妇人说道。
这声音——
谢锦昆眼神一眯,夏玉言?几日不见,她倒是变得个样儿。
以前的村妇模样成了富户的太太模样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