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他们,陆管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直到夜色降临,因着还没开业,陆管家就提早让伙计们下工。
他心情极差,想喝些酒,反正他一般晚上喝酒,次日都能恢复常态。不会影响到工作。
于是,陆管家便从酒窖里打了一壶酒,将自己灌得七八分醉,就跌跌撞撞地往酒楼后面走去。
酒楼后面有一座小院,是专供给在酒楼做事的人住的,按孟茯苓的说法是员工宿舍。
陆管家现在也常住在这里,伙计与厨子们都是几个人共用一个房间、合睡一条长炕。
也就陆管家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他回院子时,伙计们都窝在房间里。
他推开门后,又重重关上,醉眼往房间一扫,见窗户大开,嘀咕道:“我明明有关窗的,是谁来我房间打开的?”
说着。他就想过去关窗户,不成想,在经过屏风时,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从屏风后面闪身而出,从后面抱住了他。
陆管家大惊失色,刚要喊人,身后的人就拿出一条染有浓重香气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他吸入香气没多久。浑身便燥热起来,加上本身就有醉意,很快就如一团烈火迅速将他身体内外一齐点燃。
“大爷,今晚奴家再伺候您一回。”抱住陆管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