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亲得腻人。”
    “长辈之间的事,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小辈插嘴?”单大官冷着脸,瞪向孟茯苓。
    “长辈?我说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得了健忘症?我都说了我与你、与她都没关系。现在还叫她一声三姑,不过是出于客套。”孟茯苓哧笑道。
    “既然没关系,你为何要收留她?难道是因为你害死我们的孩子,所以心虚?”单身大官心思飞快一转,就转到他来的目的上。
    孟茯苓不由多看单大官一眼。此人脑筋倒是转得挺快的,一下子就把污水泼向她了。
    “单大官,是不是我害她小产,可以上公堂一论,到时请大夫验诊一下她小产的确切时辰,在对比一下你带柳寡妇到你家的时辰,可不就知道了?”
    单大官怔了一下,他原以为孟茯苓会怕事情闹大,拿银子私了,没料到她会提出上公堂。
    哪里能上公堂,这事很轻易查个水落石出的,到时再扯出他与寡妇勾搭,纵容寡妇害自己结发妻子小产,随便哪一条都够他喝一壶、令他名声扫地。
    单大官经常往城里跑,很少关注村里的情况,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怎么不说话?心虚的人该不会是你吧?也对,亏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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