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孟茯苓眉心猛跳,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将纸条打开。
    纸条上只写着无意杀了方授,让孟茯苓速速赶去。
    孟茯苓看完,冷着脸,将纸条撕碎,她不相信无意会杀方授,其中定有什么内情。
    “套车!”孟茯苓立即命人套车,她脑仁隐隐作疼。
    一天之内出这么多事,老在两县之间来回奔波,任谁都会累。何况,她又没有武功傍身,身体早就累得不行了。
    几乎是在她刚说套车,祁煊的房门就开了,他倚在门旁,“茯苓,我陪你去。”
    祁煊看见孟茯苓眉间的疲惫之色,他心疼极了,恨不能帮她抹掉。
    “不必了!你还有伤在身,就别给我添乱了。”孟茯苓拒绝道,她哪能让祁煊带伤同她奔波?
    “我没事了,可以——”他就是不放心让她独自去应对一堆糟心事,很想陪在她身边。
    孟茯苓瞪了他一眼,语气甚为不快地打断他的话:“先前是谁在我面前。要死要活地喊痛?”
    祁煊被孟茯苓这么一说,俊脸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非常不自在,“先前是先前,现在好多了。”
    风临听到动静走来,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去了,忍笑道:“将军伤得不轻,不宜奔波。还是我陪夫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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