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东海提亲,这样才能安心。
还要在瑶池造起金屋,自此往后,将她小心翼翼地藏起。
容钦捧着朱玲珑的脸颊,丝缎般光滑。
他几乎把这些日子的念想全部倾付于此,大掌穿过她乌黑冰凉的秀发,垫在墙上,以防被冰凉的石头冷到。
像失久复得的珍宝,容钦温柔地缠着她的舌,迫使其跟随自己堕入深渊。
随着他的动作,脸颊愈发滚烫,像熟透的番茄,朱玲珑毫无反抗的能力,准确说,几乎是默许了他的所有举动。
她不争气地任小白脸抱着,甚至被“勾、引”了,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脑袋迷迷糊糊。
等容钦终于舍得和朱玲珑分开时,发现对方又双眼红通通的,和嫦娥家养的玉兔那样,楚楚可怜。
怎么这么容易哭?
容钦以为她是不愿意,尽管心底不悦,甚至有些猪不喜欢他的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方才还紧紧搂着我,现在又怎么了?”
朱玲珑就是嫌弃自己,一碰到他,就原则尽失,沦陷在男色中毫无招架能力,丝毫没有冷静,没有自持,“你欺负我。”
“哪里欺负你了?”容钦这会儿很好说话,尤其是听这带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