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斜下来却还是遮盖不住那片雪白的一丝一毫。
楚彻慢慢蹲下身子,他抬手从妆奁上拾起一支白玉簪子,捏在指尖把玩,这簪子他总见她带着,原以为是她喜欢上面的姜花,现在才知她时时带着是因为这簪子是魏廖送的。
“你究竟是身子不便侍寝,还是你心中根本就不想孤要你?”楚彻拿着手中的簪子抵住姜苒的脸蛋,从上至下,勾勒着她侧脸的弧度,随后他用簪子紧紧的抵住她的下颚,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日日带着他送你的簪子却在孤面前装的温柔顺意,姜苒你真当孤是傻子吗?”
他手中的簪子向下抵在她的咽喉处:“你们中山想卖女求荣,孤全了你们心意纳了你,你竟敢夜半偷跑出东宫与他私会,你眼里可有东宫的规矩,可有孤?”他紧紧抵着她的咽喉,似乎再用上几分力便可让她窒息。
对于楚彻的质问,姜苒早已没了思考,在楚彻扯下她衣服的那一刹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跌坐在地上屈辱的仰着头望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楚彻,泪眼全然不受她控制的肆意横流,而她唯有紧抱着身子,愣望着眼前这个如梦魇般的男人。
楚彻瞧着姜苒的泪,收了手中的簪子,随后重重的砸向地面,如同那些瓶瓶罐罐,那支白玉姜花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