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有张火炕,肖燕把弟弟放在炕上,炕上面连张被子也没有,她在炕上放的两个大木柜子里翻啊翻,终于翻出了一张薄棉被,还是打了补丁的那种,但是聊胜于无,给弟弟盖上,让他好好休息,她就开始打扫房间。
屋子长期没人住,自然也没人来打扫,此时y早已布满蜘蛛网,到处都是灰扑扑的样子,她摸了摸满是灰尘的桌子,擦了擦摆饭菜的碗柜,儿时坐过的板凳,几十年的家,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又熟悉。
她家本来没有这么穷,他爸爸肖震虽然没上过什么学,但是却有一手十分好的木工手艺,平时打个家具用具都不在话下,村里村外不少人都觉得肖爸手艺好,请他打家具什么,那时他大哥十几岁,她也才刚出生不久。
这一切都是的她听肖妈后来提起的,那时他家家境很好,不过大哥因为一次高烧烧坏了脑子,所以她想着再生个二胎,但是国家管的严,不让生,妈妈躲到娘家还是把她生了下来,但是还是罚了好几千块钱,那个时候好几千块,足以让一个富裕点的家庭都伤筋动骨了。
可惜她是一个女孩,肖爸妈虽然不会重男轻女,也很疼她,但是z国人的老观念里还是觉得一个家庭要有一个男孩撑家,将来她如果嫁了人也有娘家人给撑腰,不会在婆家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