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和尚恍如逼逼机的老嘴。
“啪——”
“啪——”
不等众人反应,洪亮的巴掌声连三并四的传来。
秦九酝定睛一瞅……一名玉树临风,意气风发的少年正单手掐着和尚脖子,另一手扬起又挥落,冲着和尚脸颊左右开弓,“老秃驴,胆儿挺肥啊!敢带外人进我迎姐家?今日不把你抽成猪头,小爷就不叫林珩!”
“不对。”
一道沉沉冷冽的男声蓦然自后方响起,仿佛九冬的风,又好似高山之巅终年飘零的雪,令人胆寒畏惧,下意识遵从人性畏强欺弱的本能臣服于他,“你瞄着一边脸打,扇得两边不对称,岂不更有意思?”
就是这话实在不像人说的。
“是!”
林珩从善如流,捆巴掌的动作迅速改为对着和尚左脸精准打击。
秦九酝被这一指导骚到,眉梢微挑,回身望去……
果真见斑驳木门之外,幽幽小巷之中,来者一袭玄袍负手而立,墨发端端正正地束进白玉发冠内,额前系着的黑色抹额坠下一滴水珠状的细小暖玉,恰巧遮挡了他眉间那朵含苞欲放的罪孽花。
“他怎么在这!?”陈恩童惊呼。
——是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