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僧衣,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老的行事悠闲,少的连脚步都战战兢兢,对比鲜明。
秦九酝逛了一圈,终于找到寺院后门,她试探性地轻轻推了推,门便轻易地被她推开了。然而待她举步想迈出门时,门槛忽地拉远了距离,令她一脚踏空。
卧草?
秦九酝薅了把头发,又试了几次,门槛屡屡都会在她行将踏出门时,乍然倒退,让她一脚踩回到寺庙的土地里,好似成精了。
想来,她是出不去了。
秦九酝沉吟,回身开始在寺院内寻找柴房。
她得查查为什么整座舍庙,只有明灯瞧得见她?
明灯是不是出门的关键?
她兜兜转转,最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屋。
所谓柴房就是用稻杆一捆捆摞成的草屋,秦九酝迟疑片刻,先来到窗户窥视,不打算直接进去。
此刻已然入夜,房子里两名男孩并肩趴在零散的稻草上,草并不多且不暖和,势必睡不舒坦。
那位叫普照的小男孩翻来覆去的,肚子突然发出了一道轻响,声音不大,却惊醒了他兄长。
“饿了?”
明灯忍着疼痛与疲惫爬起身,从胸口掏出一块帕子,内里包着一块碎了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