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要耍花招,出声喝道。
“是,大人。这枚印章是真的。”被郡守一喝,本就胆小的宁涛吓的一个激灵,拿起花湾娘的印章说道。
“可看仔细了,没有认错?”郡守再次确认。
“是的,大人,花家家主印章事由周大师所刻,周大师每刻一枚印章都有独特的标识,下官绝不会错。”宁涛根本没来得及和陈德昭套说词,便被郡守一句后果自负将真实的印章挑了出来。
“哦,这么说堂下妇人便是花家的湾娘无疑了。陈德昭现在花湾娘告你谋害她父母的性命,伪造假的田契地契谋夺花家的家产,并且雇人在她带着幼子上香之际杀害他们母子的性命未遂,你可认罪?”现在的郡守大人,看陈德昭的眼神已经换上了赤裸裸的蔑视。
郡守的话一说完,外面围观的众人便禁不住一阵喧哗。
“郡守大人,下官冤枉啊,半年前下官的妻子到郊外的法华寺给已逝世的父母上香,路遇劫匪,被杀身亡。这些全金陵的人都可以为本官作证的,至于什么花湾娘活生生站在大堂之上,下官真的不知道啊!”陈德昭狡辩,他心里虽然慌张,但是却一再给自己暗示,花湾娘是没有证据的,她是不可能有证据的,自己只要咬死了不认,她是没任何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