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上,疼得“啊”一声要哭,忍着眼泪和哼唧声打开门继续飘走了。
而躺在床上的井珩,心脏已经狂速跳到快蹦出胸腔了。
他手掌勾勒出了大概的形状,知道压在他身上的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肤质嫩得出水的人,滑腻腻的感觉现在还在他掌心里。
除了身体形状还有笑声,脆脆的像银铃一样。再有“轰”一下撞到门板叫了那么一声,都在说明这个女人年龄不大,娇娇糯糯的。
井珩是睡不着了,但也睁不开眼睛,嘴巴能活动,但不管怎么张合都发不出声音。身上除了半截胳膊和手指能动,别的地方也动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更不可能再睡得着,他便这么躺着等。
等到身体再度全部归大脑控制,他猛地睁开眼睛,眉心微蹙,坐起身掀开被子便下床在家里找了一圈。从卧室翻到客厅餐厅洗手间衣帽间,也没找到人。
最后找到阳光房,里面也没有什么异常。
他站在水池边,轻轻呼口气。
他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是压力太大,睡觉鬼压床了。而鬼压床这种现象,在科学上是有解释的,他并没有真的当回事,也没多想。但这一次,明显不一样。
脑子混乱得很,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