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鬓发,俯身细密又琐碎的吻,在她绯红的小脸上卷过。
鱼知鸢紧闭着双眸,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男人的初精被他深送至了花穴里,又用未见疲软的性器堵着紧窄的穴口,他柱身上的青筋好似轧着她的穴肉,让她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孽根的鼓动。
“大郎?”药性在男人射过初精在她体内时就解除了,鱼知鸢浑身酸软,身下那处更是火辣辣的,她动了动双腿,男人肿胀的性器在花穴内也跟着蹭了下,酥麻的她顿时泄了些娇吟,她咬着唇,单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虚趴在她身上喘息的胸膛。
齐霂埋首在她颈间,舌尖濡湿她精致的锁骨,薄唇吮吻着她的骨节,留下暧昧的红痕,男人乌黑的长发凌乱散在她胸前,撩拨着她心尖儿上发着颤的痒意。他就像个毛球,拱在鱼知鸢身上。
“别闹了……我困了,叫水沐浴了早些歇息好不好,明日一早还要去敬茶的。”鱼知鸢迷迷糊糊地,还记着自己方才经历了什么,也知道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她明天还得早起作为新媳妇敬茶。
这事也是压着她的嬷嬷在她耳边提点过的,说了好些个聒噪的话,她依稀记得那嬷嬷好像还在她手里塞了个小册子,她似乎顺手扔在了床上。鱼知鸢伸出手在床上堆起的被褥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