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鼻息洒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流在床帏间肆意蔓延,像是一簇火苗跳跃在她的肌肤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翻开手中的册子,摊开第一页上的那副画指给齐霂看,尽量用着她能说出口的词汇教齐霂晓得他该如何去做,而不是一昧的莽撞让她浑身都犯疼。
“学会了吗?”鱼知鸢简略说了几句,合上了册子,压在枕头底下,抬头吻上齐霂的下颌,舌尖在他形状姣好的薄唇上濡湿摩挲。她双目含情,漾着春风般的柔和,身体里压抑不住的火气已经容不得两个人再拖下去。
鱼知鸢想得开,反正也是要吃药的,做一次和做两次都没差,当务之急就是彻底把这个春药给解了,要是能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研究下这个药理,到现代把它发扬光大,赚他个盆满钵盈。
齐霂含糊地应了句,直接用行动来向鱼知鸢展示他的领悟能力,他怕多说多错,被鱼知鸢发现他的异样。大掌横亘在鱼知鸢平坦的腰腹间,齐霂偏头俯身,用牙尖叼起一颗鱼知鸢胸前的浑圆蜜乳。
含在唇齿间细细咂摸,鱼知鸢受不住的后仰着头咬上齐霂的耳垂,她这才发现齐霂的耳廓通红,摸一下都十分的滚烫更何况是含在嘴中。
胸前的两颗朱果被他的唇齿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