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穴里的软肉,让鱼知鸢神魂都动荡不安,随着他而沉浮,那些想训斥他的话几次都从舌尖吞了回来。
鱼知鸢胡乱的想,该训斥他什么呢,说他欺负她?但她心知肚明两个人是药性的作祟,说他毫无章法,她能指望傻子会那些个吗?况且那些个细密的触觉,蔓延过肌肤,酥麻的沾着浓重的欲,揉着她的两团雪峰,粗喘的闷哼一下一下敲打进她的腔子里。
“齐霂……”她的小手抓着齐霂的手臂,在他身上颠簸,出口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破碎般的娇喘。鱼知鸢身下的花穴泄了好几波春潮,她迷离着眼:“夫君……”齐霂浑身一颤,掐着她的腰陡然加大了撞击的力道。
孽根上的蘑菇头碾着鱼知鸢体内的软肉,撑大了穴肉内的褶皱,粗壮的茎身,充斥着整个泥泞的花户,连它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能在脑海中一一描摹出来。齐霂万分情动,绞得鱼知鸢体内的酥麻被勾起被缠绕而后是一个个的抚慰和熨贴。
浑浑噩噩的脑子里蓦地抓到了齐霂的命脉,鱼知鸢受不住身体的酸软和脱离自己掌控的五感,贴在齐霂耳侧,一遍一遍的颤抖着嗓音,求饶般的唤他:“夫君,夫君,夫君......”
她好像要被这般时而猛烈时而又如春水潺潺的欢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