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她面色酡红,凝脂柔夷推拒了下这炙热的怀抱,齐霂似是被她推醒了,双眸迷离,一团雾气氤氲着,凝着眉,沉着嗓音:“嗯?”尾音自然的上扬,胸腔鼓动,震得鱼知鸢心尖儿一颤,耳朵又一次的怀孕了。
她克制着自己那点子色心,轻咳了几声:“大郎饿不饿?晌午了,我们该起来用膳了。”心下不由感叹,若非齐霂傻了,这样霁月清风的俊郎男子又如何能睡在她身侧,任她心底那些个龌龊心思发散。
丫鬟们早在门外头候着,鱼知鸢轻唤了声,立马鱼贯而入,拎着食盒,在圆木桌子上摆膳,而后飞快地拎着空荡的食盒又退了出去。
鱼知鸢拉着齐霂在铜盆前净了手,才开始用膳。午膳亦是精巧,对于鱼知鸢这个吃货而言,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这顿膳食。她吃得正酣,浑然未觉齐霂只动了几下就停箸罢膳。
待她发觉时,这满桌的膳食皆被她吃了七七八八,同昨日一样,齐霂一个大男人的饭量还比不及她一个弱女子。她黛眉蹙深,摆着脸色训他:“大郎为何不用膳?”
齐霂深怕她又向自己喂膳,装傻道:“大郎不饿。”
世家贵胄在这些小事上只讲究些浮于表面的物什,膳食做得再如何精致,每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