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个狡黠的吻,就能让他溃不成军。沁着江南女子的柔情,散着妖精的妩媚,眼前的鱼知鸢好似吸食他精血的化身,只教他恨不得日夜都颠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共沉沦。
齐霂将自己舌尖咬出了血珠,用这片刻的清明扮傻扮痴,蹭着鱼知鸢的肩窝,在她颈子上一一印下自己的吻痕:“大郎想同娘子洞房玩可以吗?”
鱼知鸢面红耳赤,身体都染成了桃花靥的粉红,十指相扣的指骨捏着手背上的几两肉,懒挽的青丝轻扫过带来几履痒意直触心尖。
他的唇舌从她的耳垂濡湿至她颈间锁骨,又移至她瘦削的下颌,吮着她微启的樱唇,唇面比之胭脂水粉更添了韵。
难消这耳鬓厮磨的纠缠,难敌这嘶哑情欲的嗓音,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松软,张开每一寸承受着他接下来的每一个疾风骤雨。她将自己融入春水,一路向齐霂奔流。
身体被齐霂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纤纤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遒劲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的腿弯,精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孽根抵入紧致的幽处。
穴肉内的肉壁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带着肉壁的吸附,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