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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夫君,快些......”他倒是酣畅,然而鱼知鸢却觉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脑海中的片段一帧一帧的播放,每一帧都放大了数倍,细致的连齐霂脸上的神情都连成了一部小电影。
他似乎极爱在这云雨里,听鱼知鸢轻唤夫君,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狰狞面容下暗藏着痴狂,缓慢的动作下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一声夫君,就将这克制轻飘飘击碎,从欲海里将痴狂放逐,任其在翻滚的海浪里一叠卷过一叠。利刃迅猛而炙热的在穴肉里绞弄,黑卷森林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子,噗嗤的水声就快要盖过攀至巅峰的娇吟。
潮湿的掌心,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荡形骸。鱼知鸢的玉腿持续张开承着雨露的缝隙,包裹着坚挺的孽根在她体内窜动。
所有的爱欲都是连不成的断断续续,她失声吟哦,眼尾的泪珠被齐霂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品味她达到巅峰的欢愉,利刃在穴肉深处送着每一次情动的证据,一股又一股,浓稠。
齐霂在她身上放浪自己,自诩的禁欲,不过是贪图她的遮羞布,性器的负距离,指尖相抵的火苗,肌肤相贴的缠绕,抑或者只是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