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薄茧指腹带来阵阵战栗,鱼知鸢身子微颤,不大满意的蹙着月眉:“美人,你这动作太慢了,不能这么伺候爷。”
说罢,她这个大爷,轻而易举地又一次推倒了美人。
等等……
又?
哦,她确实这么干过,就是齐霂那个傻子不太通晓风月之事的时候,她莽撞了那么一回。不过,有一说一,她强上民男的本事,似有见长,此番推倒梦中的美人都如此的轻松坦然。
而后她还面不改色,涂着丹蔻的指尖挑起美人的下颌,学了半成的纨绔风流,吹了口气在美人面上:“爷的心肝宝贝儿,让爷亲亲呗。”
美人怔愣住,不过是一个错神,就被鱼知鸢狗啃般在唇上肆意的咬啮,炙热却布着伤痕的胸膛上,也被鱼知鸢的凝脂柔夷来回的抚摸。她不大知轻重,还学了泰半的色心,在美人胸口挑逗着两点茱萸:“男子的这处会不会也是敏感点呀?爷弄得美人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