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不像。”
映晚诧异抬眉。
“哀家说,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性情却相差颇多。”太后摇了摇头,“看来是随了你父亲。”
映晚放下心来,整个人都轻松了数倍,弯眼笑的像月牙一般,“我不记得爹娘的模样了,人人都说我像母亲,倒是没人说过我像父亲。”
“你母亲……”太后神情逐渐慈爱下来,柔软的宛如一个普通人家的长辈,“她呀,是最令人头疼的孩子,碰见事儿总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像眼前的少女,懂事的令人心疼,沉静地不像这个年龄的小姑娘。
就算是阿沅,也还有娇俏女孩儿的时候,她却一直都是安静稳重的,不敢有半分逾矩。
映晚低头笑了:“我听家中嬷嬷说过,母亲闺中是独女,受尽宠爱,理所应当与我性情不同。”
太后哑然。
是啊,她的母亲受尽宠爱,她却只得一个人孤零零活在嘉陵,无父无母的孩子,可不就是成长的格外快一点。
太后不忍看她温柔沉稳的眉眼,偏过头盯着一旁的香炉,檀香烧着,烟雾袅袅,模糊了双眼。
映晚听见她嘱咐宫人,“去告诉陛下一声,嘉陵郡主哀家留着抄经了,别拿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