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无所获。
本继续在东海寻人的桀云听得海精通报老祖回了归墟,他心下陡沉,急急忙忙赶回来。
桀云自知没护好楠艾,他的确有私心,才会在战斗时下意识侧重护在洛霜身旁。如今没寻到楠艾的踪迹,此事难辞其咎!
桀云正懊恼自责,不知如何请罪......镇守大将洛焱匆匆赶来。
他见桀云长跪不起,老祖背对门口负手而立,不发一语,便知此时当谨言慎行。
洛焱几步上前,正要拱手跪下。
“若是来求情,就免了。”老祖出声,仍未回身。
洛焱曲着膝盖,跪也不是,不跪又良心不安,姿势窘迫。
老祖语调异常清冷,即便看不到面容,他们也能感受那巍然挺立的身影下,勃发的怒意暗藏在如雾绕散的黑袍中。
显然老祖在极力隐忍,才不愿面朝他们。只怕胸间充斥的怒火未能克制,盛顶之下,一个拂袖就将桀云打飞出去,半年走不了路都是好的。
洛焱瞥了眼面容憔悴的桀云,心下一叹,仍道:“属下并不是来求情,桀云未能护好楠艾,其过失不可推卸。但他们前去厉山一事,也是得了我的允许,此事我也有一定责任。只是无人能料到西海鲛族如此猖狂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