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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洋也是无奈，刚公开宣布谢绝商业合作，瓦泽曼居然找上门来。
若是提前几天来，他能想办法接几个代言，先搞点前给泽曼支撑一阵。
看到天洋无奈的神情，瓦泽曼叹气说道：“最近一年，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技术实在太过火爆。硅谷10个创业公司，有5个是做这方面的研究，想要拉投资比较困难。我们的核心研发人员本就不想受到资本裹挟，在拉投资失败后他们觉得背叛了初心，再加上出于商议保密和对唯一产品的信心不足，那次在斯台普斯的免费赠送，是我们最后一次公开宣传。好在你成功了，我才说服已经散伙的团队重新聚集到一起。”
本来‘首个用户’天洋没反应过来，但‘唯一产品’终于让天洋意识到有些不对。
“他么的，这么说我是小白鼠？我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额，天选之子和小白鼠差别并不大，关键看实验什么。”
“你们的使命不是把普通人变为运动高手吗？怎么就放弃宣传了？”
“因人和机器不一样，机器不会变，但人会变。”
“这话我好像听过……但既然你们不想受到资本裹挟，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