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年守约的表现,他打个七分吧。
邬淮扬看着城市的灯火,嘴角上扬,掏出手机给姜年年发了句“八分”。
姜年年一出摄影大楼,就被路岩堵住了去路。路岩穿着米白色大衣配高领毛衣。他利落脱掉大衣,伸出手给姜年年披上。
姜年年愣怔,站在灯火熙攘的街头,看见他微曲的黑发和好看的皮肤,心跳得咚咚响。
忽而下起雪,雪花纷扬落在他和她的眉目间。姜年年感受到大衣的温暖,和男人特有的气息。
辗转许久,姜年年微微笑:“谢谢你,路岩。”
衣兜里的手机在振动,一下接一下,姜年年伸出手关了机。
邬淮扬握住手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是它发出的唯一声响。
湿冷的空气割在面皮上,邬淮扬嘴唇干裂,抿抿嘴,瞧月色与灯火皆无声息。
很多时候,喜欢就是一瞬间;可很多时候,喜欢又是一件奢侈无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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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的辟谣是隔天进行的,whale队长合夜也否认推测,二人的传言就此结束。但投资商并未撤资,wh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