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
他无奈,伸出左手放在后颈窝,黑发从指缝间溜出,他抬头看了看天。姜年年这精怪醉酒了自我防范意识还挺强,摸头就是狗,她还要长高。
右手软软温温的触感像细小的虫子,缓慢爬过他的心头,他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他耐心低下头轻轻说:“就这样,牵着我的手回去,好吗?”
姜年年牙齿咬着下嘴唇,点头点得欢:“好啊。”
路灯下的两个影子移动得缓慢,小的那只摇摇晃晃,一步三.退,大的那只扶住小的那只任她跌撞,始终带着她前行。
最后,醉意昏了头。
姜年年闻见独独属于男人的清冽干净气息,像木香,她陷入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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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插秧王最近很勤快,天天找姜年年玩。姜年年作为不冷杀手的大小姐每次都很热心的接待了峡谷农民,和他一起打排位。
两个人是若无其事的状态,那个晚上的温暖都被刻意忽略。
姜年年只记得模糊的片段,她答“好啊。”以及他的公主抱。
不可多想,多想了就叫妄想。
毕竟他们队长比较高冷,不打算谈对象。
或许,公主抱她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