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立七年,张三为占兄长田屋,不顾寡嫂意愿,强行逼受聘财将之远嫁,依律应发边卫充军。”
“鸿立九年,刘氏偶然撞见同村的罗鳏夫救了莲寡妇一命,便诬指二人有□□,意图恐吓取财,莲寡妇为了护住自己名声,不得不从。刘氏前后共获利二十两,依律应杖一百,免刺。”
“鸿立十四年,张三好赌输光了钱财,便伙同刘氏兄长趁夜发掘祖家坟冢,开棺盗取财物,依律当斩。”
“鸿立十六年,同村李家的黄牛踩踏了张家田地,李家赔偿后,张三仍不解气,暗中药死老牛,依律应杖一百,免刺。”
“……”
零零总总,一共二十七条罪责,他狠狠将一摞状子拍在长案上,呵斥道:“你张家横行乡里十余年,这上面每张状子均有苦主盖印,本官已着人走访调查,竟然件件属实,仅凭这些,就能让你二人死几个来回!”
“我、我……”刘小囡忽然痛苦地卡住脖子,舌头长伸,脸色青白,浑身抽搐,竟被吓得犯了癫痫之症,下身蔓延出一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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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此次涉嫌诬告者均得到了相应的惩罚,轻则杖刑,重则斩刑,杨昭已将徒刑以上的案宗递交州府,想必已升任通判的武县令会好好招待他们。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