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虚岁八岁,正是启蒙的年纪,此时却愁得像个小老头。
“小友为何叹气?”寂静中,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桂成灵一回头,原来是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起来有些面熟,或许是藏书阁管理书籍的老爷爷吧?见对方面色和蔼,桂成灵嘟着嘴道:“老爷爷,您将山长的《千字文》放到哪里去了?灵儿找遍了都找不见。”
老人呵呵笑起来,问他:“你已开始学《千字文》了?学得如何?”
“我已经能通篇背诵了!”桂成灵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哦?资父事君,曰严与敬的下一句是什么?”
“孝当竭力,忠则尽命。”桂成灵摇头晃脑,朗声背道。
“孔怀兄弟,同气连枝呢?”
“交友投分,切磨箴规。”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何解?”
“墨悲丝染……咦?您说解啊……”桂成灵挠了挠脑袋,这一句先生还未讲过,他越想越急,怕自己答错就得不到山长的《千字文》了,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扁着嘴道:“老爷爷,灵儿不知道。”
“呵呵,它是要告诉你,说过的话要兑现,须经得住反复考验,为人处事,心胸器度要大,要让人难以估量。”老者拍了拍桂成灵的头,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