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涨红了脸,口中嚅嚅,却没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你不必说这些话的,在府里这么些年,我什么事看不明白。我懂,我都懂。”周兰忽地放高了声,便转身走了。
阮芳舒一面盯着厨房的活计,一面听着外头的动静,最终缓缓呼出一口气来,颇觉欣慰。
婵儿不像她这般没本事。来日她嫁了人,做了主母,家中大事小情的,必能被她管治得服服帖帖。
“二小姐,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青桃走过来,冲秦婵笑眯眯道。
秦婵笑道:“怎么,可是吓着你了?”
“哪儿能呀,您这样才好呢,奴婢欢喜还来不及。小姐,这菜已经凉了,可要再去热热?”青桃指着周兰抢过一回的软炸里脊道。
秦婵道:“凉了便撤走,再炸一盘新的。王爷难得来上一回,样样都要伺候好,岂能吃冷过的东西。”
“是,小姐。”
一场风波平息,秦婵微拧的眉头总算松开。
过了晌午,东厅用完了饭菜,天也渐渐凉了下来。眼瞧着后院没什么要她帮忙的了,秦婵便回房洗了脸,换了衣裳,溜达着往小花园处去坐歇。
花园小径旁有个秋千,专供府上女孩子们玩的,此刻空着,她便上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