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宽宥。”
因怀揣着心事,秦婵言行间都不如往日大方,身子有些站不稳,耳朵仍在红着。一个小物件被她默默捏在手中,并无旁人察觉。
秦盛之见女儿懂事,脸色便和缓下来,与霍深又聊了几句。恰逢此时,有丫鬟前来通报,说府上又来了客人,还是专门来找老爷的。
秦盛之颇感为难。王爷正在他家中做客,他必得陪着才是,另一边也需要他出面,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闵王道:“丞相去便是,本王正想在此间独自走走。”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秦盛之也就没了后顾之忧,他走时说这就命几个手脚麻利的奴婢过来伺候,又叫秦婵快些回自己房间去,这儿没有她的事。
秦婵应声,可双脚却未动弹,纤细浓密的睫毛在昏黄阳光下轻轻战栗着。
她想着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刻,再犹豫下去,可就要错过与闵王独处的时机了。
未来荣宠庇佑,皆系于闵王之身,她必得抓住每一丝机会,向他示好,表明她对他的心迹。
王爷既然送了她羊脂玉蝉,她必得回赠个什么才行。若不如此,她便怕他多想,始终放不下心来。
好不容易打消了顾忌,她终于鼓起勇气,迎上霍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