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映庭瞧着来者不凡,知道这不是玩的时候了,便没再拒绝,将秦婵扶下马。秦婵撑着他的手掌,下马时堪堪没有打出趔趄,在地面上站稳。
也就在此时,霍深铁青着脸,与两人越走越近,秦婵认出了他,再一眼就瞧见他腰间挂着的绣球锦荷包,那是她前些日子里送他的。
见了这荷包,秦婵眼睛明亮了,想着闵王爷肯佩戴她送的荷包,应是没恼了她。她冲霍深福身,笑容妍丽道了声:“闵王爷金安。”
董映庭亦见礼。霍深脚步一顿,半侧了头看向两人,只觉心情异常烦躁,半句话都没说,大步流星走远了,晾下错愕不已的秦婵与董映庭在身后。
秦婵见闵王好大脾气,脸色又凶,笑容僵在脸上,心凉了半截。难道他果真厌了她不成。
霍沥却是认出了董映庭是忠勇伯府的二公子,他笑眯眯走过来,招呼他一同打马球去,董映庭岂敢推辞,自然满口应下。
秦婵与陶冰真不便留在场上,便往高处那凉篷子里去,那里看打马球看得最清楚的。
她见霍深足上蹬了长靴,却未着胡服,而是将袍子下摆塞进了腰带缝隙间,头发高高束起,扎成个髻,天青色抹额上方有些细散的长发垂下。
他一上马便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