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去,董映庭便去闵王府中,求闵王出面保全伯府。
董映庭陈清实情,冲霍深拱手弓腰等候回复,姿态谦卑。霍深坐在他对面,指腹婆娑着茶盏细腻的沿口,见董映庭僵持这动作好一会儿,渐渐辛苦,才慢悠悠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董映庭忙道:“王爷请讲。”
霍深用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角淡淡一瞥,嗓音闷闷的:“从今往后,你离秦婵远远的。”
董映庭错愕,一时没忍住,把情绪写在了脸上。他喉咙一阵干涩,又默默低下头去,唯能在心里叹气。
他与婵妹妹自幼一处玩到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他以为日后娶婵妹妹的人会是他。可婵妹妹与太子定亲时,他除了苦笑便什么都做不到,如今她与闵王定亲,又寻得个好归宿,他又没了希望。
说来说去,是他根本配不上婵妹妹。终此一生,二人都无缘,早就该歇下的心思,是时候歇下了。
“好。”董映庭忍下心头苦涩,认命地回答。
霍深停下手指的动作,眉头舒展,当即承诺无论发生什么,伯府都绝不会出事。
秦府里,秦妙的马车已到门口。
她带回许多东西,一个箱笼里装着两件貂皮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