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独具,已然学到了瘦金体之风骨,任谁都很难想象,这等文字出自她这样温婉柔怯的大家闺秀之手。
“来日你也给我写一份。”霍深对秦婵道。
秦婵怔了怔,也不知他要佛经做什么,好在只是动动笔头罢了,她便答应下来。
玄智翻开佛经,便打开了话匣子,立刻说起佛法来,霍深便同他谈论。秦婵在一旁听得极为认真,无奈她对佛理不通,再认真只能勉强听懂两三成,见王爷应对如流,心中实在佩服。
不过,越是如此,她心头困惑便越重。玄智大师乃是本朝一等一的高僧,为人乐善好施,最不喜杀生,怎会与外界流传“嗜杀成性”的闵王相交深厚。
霍深坐了一会儿便不肯再坐,带着秦婵要离开,玄智亦不留人,只不过临走时,玄智对秦婵说了一句:“我观女施主面相便知,女施主府上有人与我佛有缘,来日必至广济寺修行。”
秦婵诧讶。她知道玄智乃是博古通今的高僧,皇帝偶有请教他国运、帝王气数之类极要紧的事,于个人命理之推算,想来不在话下,他的话定然应验,也不知她府上何人,来日要到广济寺中出家修行。她好生道了谢才离开。
二人出来,又回静室中吃过斋饭,今日事毕,秦婵便说要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