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地吻上霍深的脸颊。
霍深的脸颊传来极微小的暖暖酥麻感,全然不顶事,但见她对自己热情,心里头立刻满意起来。
“王爷休要再胡闹了。”秦婵趁他愣神的片刻功夫,挣脱出去,忍不住埋怨了他一句,才慌里慌张提着裙摆跑掉。
霍深莞尔。天底下敢说他胡闹的,除了帝后,恐怕便只有她了。
秦婵惊魂未定,才上了马车便止不住地揉心窝。她原本以为王爷是个冷面罗刹,不苟言笑,动不动就吓人,谁知他还有这样无赖的时候。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饭菜哪里不对,吃完叫身子难受了?”青桃坐在她一旁,帮她揉起来。秦婵只说走动得累了,想早些回府歇着。
她想着,与王爷相处时间虽不多,可细细琢磨之下,也能够发觉王爷根本不是传言说的那般暴戾无度。且王爷对她多有关切照拂,又忧她遭人算计,特来亲自嘱咐。就连玄智大师这等通透良善人,都愿把王爷引为小友,可见王爷必有他的一番好处在。
既然如此,她对王爷往日的种种成见,须得好好改观才是。
秦府几日来都在归置聘礼。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