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忘了我的样子。”
宋辞突然抬头对上阮江西的眼睛,目光如炬:“你听到了什么?”
“她们说你有脸盲症。”她说得平铺直叙,并没有惊讶,只是带着些探究地盯着宋辞看。
“很好奇?”
宋辞似乎有点生气了,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慌张失措。
“不是好奇,是生气,所以我把厕所的门反锁了,把线路拔了,那两个女人一定会在厕所里哭花了妆。”她似乎很得意,扬着嘴角说完后,转头去看宋辞,“宋辞,我不眼瞎,所以不会用耳朵去了解你,我只会相信你告诉我的。”
阮江西从来不会像别人一样喊他宋少,她会叫他宋辞,直呼其名,念着他的字,温言细语的,正如宋辞第一眼见她便知道,她不一样,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阮江西,我知道,你在步步为谋。”
眸光相视,阮江西没有闪躲,她点头,毫不掩饰眼中的灼热:“是的,我有备而来。”她笑着,宋辞并没有明言那些传闻如何,她也不问。
阮江西,太聪明了,聪明得对他玩心计,又精明地毫不掩饰,恰到好处,她拿捏得很准。
片刻的沉默之后,宋辞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阮江西肩头,“这件衣服你穿很好看,不过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