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给它吃太多。”
顾白摊摊手,一脸无辜:“阮江西,这家伙觅食的本事你知道吧,我哪里藏得住,托了这个小东西的福,它重了半斤,我轻了一斤,所以,”将一张俊脸凑过去,顾白笑得很是风情万种,“亲爱的,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阮江西似乎见惯了他无赖的样子,微微后仰:“你有三宫六院心疼,我的宋辞只有我。”揉了揉胖狗的脑袋,她眸光十分温柔。
顾白失笑。这些年,阮江西最宝贝的,便是这只叫宋辞的胖狗,几乎宠爱到了纵容的地步,不然如何能胖成这样。
对于这胖墩的名字,顾白实在没办法喊出口,锡南国际那位他也有所耳闻,同为宋辞,差别大得让顾白对阮江西这只胖狗都没有办法直视,只是阮江西对这个名字却钟爱到了固执的地步。
电话铃响,顾白看了一眼手机,并没有接,笑着看阮江西:“三宫六院的人正催我回去宠幸她们。”
这厮笑起来,十足的妖孽,也难怪他身边永远不乏燕瘦环肥的各色佳人,只是顾白会玩,却从来点到为止。对此,江西并不过问:“开车小心。”随后有点吃力地抱着胖到浑圆的某胖狗,语气却格外的轻柔,“宋辞,饿了吗?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顾白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