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宋辞怀里:“我却越来越贪心了,总觉得还不够。”睁着明亮的眼看他,“宋辞,你说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一直一直都离不开我。”
攻身为下,攻心为上,阮江西显然是个中高手。
宋辞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里,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嗯?”她不懂,也不愿就此罢休,“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宋辞亲吻她的眼睛,声音,低低沉沉像在诱哄:“乖,闭上眼睡觉,你什么都不用做。”
她什么都不用做,他也必然会乖乖束手交付所有。
次日上午十点,阳光从窗户里漏进来,铺了一床金黄,在阮江西眼睑下落了一层暖暖的暗影,长睫轻颤,并没有睁眼,呢喃了一句:“宋辞,别闹。”
“你说的是哪只宋辞?”是宋胖少吧。
阮江西一睁眼,便见陆千羊趴在床边,一张英气的笑脸皱着,散了满眼惺忪,阮江西问:“宋辞呢?”
陆千羊往被子里拱:“你问的是哪一个?”是宋大少吧。
“你怎么来了?”阮江西掀开被子,起床,拿起床头柜上倒好的水小口喝着。水还是温的,宋辞应该才走一会儿。
“我看见宋辞出门之后,”陆千羊丝毫不做贼心虚,坦荡荡地指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