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敢笃定,只要阮江西不在,宋辞大人这种叫做江西控的症状就会不治而愈。
阮江西似乎半信半疑,想了想,微微点头,对秦江礼貌地说:“谢谢。”
秦江很不客气地受了:“如果真想谢我的话,我拜托阮小姐一件事。”
阮江西好耐心地点头。
秦江很义正言辞,义愤填膺:“因为宋少只记得住你的话,所以请你务必告诉宋少我是他的特助,伺候了他七年的特助,不要再怀疑我了。”几乎吼出喉咙,“更不要再叫我秦司机,我不是什么狗屁司机!”眼红脖子粗,秦江终于还是炸毛了。
对于司机一说,看得出来秦江很耿耿于怀。阮江西对秦江也有点内疚,连忙点头说好:“我会把你的身份告诉宋辞的。”
秦江悟了,从此以后,只要需要让宋辞塘主记住的事情,经由阮江西转达就万无一失了,原来,阮江西这个病症,也并不是只有坏处。
秦江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地再次提点:“千万不要惯着宋辞,你要冷他一晚上,他才会尽快正常。”
阮江西点头。不过秦江还是觉得,阮江西会什么都惯着宋辞。
果然,秦江的担忧不是毫无根据的。
晚上,阮江西带宋辞去洗了澡,宋辞不让她走,她就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