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宋辞俯身凑近,完全没有闹醒了阮江西的自觉,自顾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阮江西揉了揉眼睛,捧着宋辞的脸,探探他脸上的热度:“怎么了?还热吗?”
宋辞抬眸,眸中一片泼墨的星子,他沉吟,问:“以后,晚上八点,一定要回家,不准晚归。”
语气,一如往常的独断桀骜,十分强势偏执。
这,才是宋辞,目下无尘,君临天下的他。
“好。”阮江西抱着他的脖子,“我的宋辞终于恢复正常了。”
宋辞理所当然:“当然,我又不蠢。”说完,又有些不放心,端着阮江西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看,似乎要瞧出什么端倪,“刚才的我是不是很幼稚?”
阮江西轻笑,并不作答,眼底染了一片欢喜。
宋辞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的他,有多缠阮江西了。
宋辞凑上去,咬了笑得开怀的阮江西,咬完之后,又心疼地舔了舔:“很幼稚也不许,”想了想,宋辞命令她,“不许嫌弃我。”
宋辞竟然用了嫌弃这个词,这大概是宋辞大人这辈子第一次将这个词语用在自己身上,用这样战战兢兢的语气,对阮江西强求,更像央求。
阮江西收了笑,一点玩笑的神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