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抱歉,我又忘词了。”
陆千羊摩拳擦掌,咬牙切齿:“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于景言不多做解释,一副爱信不信的表情。这次,他是真的忘词了,阮江西那双眼,害得他心神不宁。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演起戏来,让他没办法不当真。
阮江西却性子很好,脸上没有丁点不耐与生气:“导演,可不可给他五分钟记台词?”
于景言刚要发作,导演吩咐现场,说:“休息五分钟。”
陆千羊立刻跑到阮江西跟前,一脸交焦急:“没事吧,刚才我看到你的手撑到地面了,你的手还没有完全恢复,我担心动作太大会扯到伤口。”
阮江西抬起手腕,轻微地动了动,她摇摇头:“没事。”
陆千羊这才放心下来,恶狠狠地朝于景言瞪了一眼:“于景言一定是故意的,太明显了,睚眦必报的小人!”
阮江西也不抱怨,只是说:“你去给我倒杯水。”
“哦。”
待到陆千羊走开,阮江西才捋起袖子,扯了扯腕上的绷带,里侧染了些许红色,她轻喃,有点无奈:“还是裂开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旧伤难养,又添新伤。
一直静观其变的张晓走过来:“要不要推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