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在家直嚷嚷:“姐,如果让我抓到那个揍我的小流氓,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扒了宋辞的皮?当心你小命!
于景安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你这是报应,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
于景言哼哼唧唧,手疼,脸也疼,心里更恼火。
于景安教育他:“反正这次广告你也拍完了,你的其他代言都吹了,在家给我好好修生养性,别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哼!”于景言哼哼,他不服气,“那个流氓太可恶了,专门揍我的脸,不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吗?!”
宋辞大概是故意的,人品与道德这个东西,宋辞从来都没有。
于景安笑笑,又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老实点,当心骨头错位!”
于景言不吭声了,拿着镜子反复照自己的脸,一脸青紫不忍直视,他越看越心灰意冷。
大概,有一段日子于景言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再说阮江西家里,一顿早餐,确切地说是宋塘主喂食,花掉了一个小时,这两人,是在吃早餐吗?分明是在虐狗,难怪阳台上那只胖狗一直在哼哼唧唧。
早餐终于吃完了,这宋大少又非得要阮江西给他打领带,手把手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