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在鼻尖缠绕。
久久,他舔了舔她唇角来不及吞咽的晶莹,亲昵着蹭着她的唇角,宋辞声音微微嘶哑,说:“刚刚你沉默,那就是答应了。”
阮江西笑意斐然,点点头,说好,伏在宋辞心口,耳边是他有些凌乱的心跳,还有于景致的话:“如果放任,会有那么一天,世界上再没有宋辞,只有一个依附阮江西而活着的傻子,连思想都没有。”
阮江西想,于医生的话错了,如果世上没有宋辞了,又怎么会有阮江西呢。
她小声的呢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宋辞,是我一直一直喜欢着的宋辞。”
宋辞捧起她的脸,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不知餍足地亲吻她。
她躲开,说:“秦特助还在等我们。”
宋辞理所当然:“让他等,我会按分钟算他服务费。”
这语气,宋老板俨然将无所不能的特助界标杆当成了司机小弟,扔点票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然后,秦特助等了二十分钟,将两位主子送到阮江西家的巷子外,再掉头回家,已经是深夜两点了,接了个电话,电话里闹哄哄的,大概是老婆大人又发飙了。
阮江西看着秦特助特别沧桑的背影,有点于心不忍:“秦特助好像很累的